00:00 / 00:00


创意描述
复制
《59 岁那年,康德: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》
历史上,伊曼努尔·康德icon可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。每一个列举大哲学家的名单里都必须包括康德icon,他对哲学思考的影响无远弗届。
他一头扎进思想的天地,捣鼓出一套超厉害、影响深远的哲学体系。平常过日子呢,康德也有自己的坚持,最后能坦坦荡荡地说一句“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”。
康德的前半生,在居住问题上历经波折。长久以来,他始终赁屋而居,作为房客,生活充满了不确定性。房东的安排、邻里的变故,都能轻易打破他生活的平静。就如那只扰人的公鸡icon,邻居在庭院饲养,啼声频繁打断他的沉思,康德甚至愿付出一切代价买下公鸡以求安宁,却未能如愿,最终只能无奈搬家。还有那“牛市”(牛只交易市场)的住宅,冬日冷风飕飕,哲学家克劳斯也曾入住,并形容那住所残破不堪,“手指僵硬,思考停摆”。可即便条件不佳,康德与克劳斯一样,为求周遭宁静,也在此栖身许久。这种漂泊不定、条件欠佳、常受噪音困扰的租房生活,持续多年。
直至 1783 年 12 月 30 日,年近花甲的康德终于下定决心,做出了人生最重大的物质决策,购置了一幢属于自己的房子。此时的他,或许深感岁月流逝,渴望在垂暮之年拥有一个安稳的居所,真正掌控自己生活的基本事务,那些为躲避公鸡啼鸣不断搬迁的岁月,那些在漏风房间里裹紧毛毯写作的清晨,终于凝结成一把黄铜icon钥匙的重量。
然而,房子带来的安宁并未持续太久。1784 年 7 月 9 日,康德就忍不住向宅子介绍人希佩尔抱怨噪音问题,这次不是鸡啼,而是监狱犯人的歌声。除此之外,家门前马路上玩耍、扔石头的小孩子也成了他的困扰。生活的琐碎与繁杂,并未因他的学识渊博、声名远扬而绕道而行。
康德的学术生涯却与生活形成了鲜明对比,熠熠生辉。在 18 世纪 70 年代,他不仅活跃于讲台,为众多学生授课,还吸引了至少一个极具潜力的门徒。他的课堂精彩纷呈,所开课程旨在为学生厘清“人”的概念、人的行为,以及在实际生命里的各种际遇与处世之道。他善于运用种种故事与轶闻,让深奥的哲学解说变得明了且受欢迎。彼时,康德在学术界已颇具威望,有人向他抛出橄榄枝,聘请他担任哈勒的哲学教授,给出高达 600 塔勒的起薪。哈勒作为更大、更有地位的城市,这无疑是一份莫大的荣耀,意味着更广阔的学术舞台与更优渥的物质条件。但康德毅然拒绝,选择留在哥尼斯堡,哪怕此地报酬仅有 236 塔勒,且没有升任皇家参事的机会。他坚信“自己的生命能量很有限”,不愿轻易改变熟悉的环境。
哥尼斯堡究竟有何魔力,让康德如此眷恋?社交生活是其中关键一环。康德生于此地,长于此地,这里的一切于他而言无比自在。长久以来,他频繁获邀参加当地重要家族的餐宴或聚会,出入凯泽林克伯爵的官邸,与贵族交游,同商贾、俄国icon军官往来密切。他定期造访凯泽林克伯爵,多年如一日,从不间断。康德既受到伯爵本人的敬重,也得到了伯爵夫人(女伯爵)的青睐。在这些场合,康德展现出非凡的优雅与文质彬彬的举止,与学者身份相得益彰,在一众学者中显得尤为出众。天文学家兼地理学家伯努利icon曾在 1778 年访问哥尼斯堡,有幸与康德共进午餐,他笔下的康德在社交上活泼而有涵养,拥有精致的生活方式,让人难以想象其内心蕴藏着对哲学的深深探求,可那智慧之光又分明在眼中、面容上闪耀。
除社交外,哥尼斯堡的整体环境也贴合康德心意。他在写给学生兼挚友赫茨的信里提到,此地给予他“惬意的环境:工作、沉思与社交的交替活动”。在这里,他敏感却无忧无虑的心灵,以及孱弱却无恙的身体,能够充分舒展又不至于疲惫。18 世纪的长途跋涉旅行艰难重重,对于身体孱弱又晕车的康德而言,离开熟悉之地前往陌生城市,变动带来的不适与不安远超可能的改善。
康德的日常生活规律而惬意。早年硕士生涯直至 1787 年复活节icon,因租的只是房间,他每天都在外用餐,习惯在小酒馆解决饮食问题。像当时许多单身汉一样,他享受着小酒馆的氛围,虽曾因邻座客人的习性更换酒馆,但总体上,他与餐馆主人默契十足,能有相称的用餐环境。他不拘泥于形式,厌恶虚矫卖弄,说话带着东普鲁士方言的直截了当,无论是讲课、写作、阅读,还是交谈、休闲、娱乐,都能按自己节奏相互调剂。并且,仆人兰珀为他料理生活琐事,让他能心无旁骛专注于思想世界。
结语
康德就这样,在哥尼斯堡的一方天地里,兼顾生活与学术,不被外界过多诱惑干扰,对自己的命运心满意足。
他享受当下,期待明日,深信自己所得已然足够,甚至推想上层社会之人或许都不见得有他这般幸运。
他用一生诠释着对理想生活的追寻与坚守,那份宁静与满足,穿越时空,至今仍令人动容。
Hailuo 01-Director
提示词优化
720p
内容由AI生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