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索者9442海风裹着咸涩的潮气漫过来,远处的海与天还浸在鱼肚白的朦胧里,忽然,海平面泛起一片碎金,像谁撒了把星星揉进浪里——那是太阳要升了。
岸边那株树,像是被谁泼了整罐朱砂。枝桠斜斜探向海面,枝桠间坠满重瓣红花,每一片都鼓胀得要裂开,红得浓烈却不灼人,倒像被晨露浸过的玛瑙,边缘还凝着细水珠,在微光里闪着碎钻似的光。风过处,花瓣轻轻颤,有几片落向海面,飘着飘着就被浪托住,成了海面上的“流动红花”——而整棵树的影子正落进海里,与浪的褶皱叠在一起,红与蓝在波纹里揉成一片,像谁打翻了调色盘,却又恰好调成了最温柔的模样。
从海里“长”出来的光,最动人的是那轮红日。它本还藏在海平线后,只露出半张脸,却已把海水染成了熔金的河——靠近岸边的浪尖,被阳光吻出鳞片似的反光,像谁把碎银撒进了绸缎;再远些,海水由浅蓝渐变成靛青,却仍托着那团越来越亮的火球。终于,“唰”地一下,太阳挣出海面,圆滚滚的,像刚从熔炉里捞起的金盘,边缘还沾着海水蒸腾的薄雾,把日光柔成了暖橘色。光线漫过来,给浪花镶上金边,给红花的瓣尖点了层蜜色,连礁石上的贝壳都闪起来,白的像珍珠,黄的像琥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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