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索者云层在海拔七千米处被拦腰切断,断裂的边缘泛着冷铁般的青灰。雪山主峰像一柄被冻住的巨斧,斧刃压着低垂的天幕,每一道冰棱都是嵌在岩石里的獠牙,正一点一点啃噬着天空的颜色。
风裹着雪粒撞在冰壁上,反弹回来的轰鸣里带着碎玻璃似的锐响。脚下的冰壳在咯吱作响,像是某种巨兽在翻身时不小心绷紧了鳞片——你知道那不是幻觉,整座山都在以一种缓慢到令人窒息的节奏呼吸,每一次起伏都让空气稀薄几分,直到胸腔里的氧气被挤成带着冰碴的白雾。
视线所及之处,所有色彩都被抽干了。只有白,一种吞噬光线的白,从脚下漫向天际,把天空压成一条狭窄的铅灰色裂缝。你站在那里,像一颗即将被冻裂的石子,突然明白所谓巍峨,不过是大地用冰雪写就的、沉默的压迫。[推出,上升,下摇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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