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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钟楼顶层,看着自己的血滴在铜钟表面。暗红色液体顺着繁复的缠枝纹路蔓延,那些雕刻的蔷薇突然开始蠕动,花瓣边缘泛起金属冷光。

整座公馆在震颤。

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,像被掐住脖子的夜枭。我扶着布满裂痕的砖墙往下看,旋转楼梯变成了某种生物的食道,肉粉色墙壁渗出透明黏液。十分钟前还空无一人的走廊里,此刻挤满了踉跄奔跑的人影。

他们都穿着六十年前的衣裳。

旗袍下摆扫过墙根疯长的青苔,西装革履的男人撞翻黄铜烛台。火苗窜上织锦窗帘的瞬间,我闻到了焦糊味里混着的栀子花香——和童年记忆里祖父书房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
口袋里的怀表突然发烫。鎏金表壳在掌心弹开时,我看见分针正在逆时针飞转。玻璃展柜的倒影中,那个穿暗红色晚礼服的女人又出现了。她垂着被绞断的脖颈,用珍珠项链串着的头颅冲我微笑。

"当——"

铜钟发出悠长轰鸣,震得我耳道发麻。楼梯拐角的等身镜突然漾起水纹,镜中浮现出布满血丝的瞳孔。我想后退,脚跟却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。低头只见半截苍白手臂从墙里伸出,正死死攥着我的脚踝。

"第七次钟响前..."沙哑的声音贴着后颈响起,腐臭气息喷在耳垂,"把新娘送进镜子里。"

壁灯骤灭。

黑暗中无数双手从四面八方伸来,指甲刮擦过西装布料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我摸到胸口的翡翠领针——那是进门前管家硬塞给我的,此刻正在发烫。祖母绿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纹,裂纹里渗出粘稠的黑血。

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。

顺着声音狂奔时,我感到楼梯台阶在脚下扭曲变形。本该通往宴会厅的阶梯尽头,赫然出现布满蛛网的梳妆台。菱花镜里映出我自己惊恐的脸,以及背后那个正在组装自己脊椎骨的男人。

他抬起头,半张脸是森森白骨:"堂弟,你果然也逃不过。"

我认出那是族谱上早夭的三叔公。相片里温文尔雅的青年此刻咧开下颌骨,将一节颈椎插进喉管。镶钻怀表从他胸腔掉出,表盘上嵌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穿着嫁衣的新娘被铁链锁在铜钟内部,眼窝里插着两根红烛。

地面突然塌陷。

坠落的瞬间,我看见所有镜子都在流血。展馆安保员的尸体倒挂在枝形吊灯上,他手里的对讲机还在发出沙沙声:"所有出口已封锁...滋滋...展品编号1937...滋滋...需要活祭..."

后背撞上硬物时,我以为自己会死。但身下传来冰凉的触感,睁开眼是布满抓痕的大理石地板。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斜射进来,在墙上投出十二个扭曲的十字架投影。每个十字架中心都钉着具尸体,他们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幽光中格外刺眼。

脚步声从长廊尽头逼近。

我躲进最近的展厅,却被浓重的血腥味呛得咳嗽。展厅中央的玻璃展柜里,本该陈列着民国婚书的展台,此刻摆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。脏器表面布满金色符文,连接血管的末端延伸进虚空,像被无形的手捏住。

"找到你了。"

沙哑的女声在身后炸响。穿暗红旗袍的女人从墙里浮出半截身子,她腐烂的手指划过我后颈,露出腕间翡翠镯子——和祖父保险箱里那对传家宝一模一样。我想起族谱最后被撕掉的那页,想起父亲临终前烧掉的旧照片,想起管家说这座公馆改建时在地下室挖出七口棺材...

女人突然发出尖啸。

她胸口迸发出金光,那些缠绕心脏的金色符文正在灼烧她的魂体。我趁机扑向最近的窗户,却撞上冰冷的镜面。整面墙不知何时变成了巨大的穿衣镜,镜中倒映出的公馆正在崩塌,无数镜面碎片里闪过相同的画面:

穿白西装的新郎将匕首插进新娘心脏。

鲜血喷溅在铜钟表面,十二个穿黑袍的人影在周围跪拜。当新娘的头颅滚落到我脚边时,我终于看清她的脸——和此刻正在镜外[上升,下摇,变焦拉远] by Hailuo AI Video Generator
探索者4085 by Hailuo AI Video Generator探索者408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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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在钟楼顶层,看着自己的血滴在铜钟表面。暗红色液体顺着繁复的缠枝纹路蔓延,那些雕刻的蔷薇突然开始蠕动,花瓣边缘泛起金属冷光。 整座公馆在震颤。 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,像被掐住脖子的夜枭。我扶着布满裂痕的砖墙往下看,旋转楼梯变成了某种生物的食道,肉粉色墙壁渗出透明黏液。十分钟前还空无一人的走廊里,此刻挤满了踉跄奔跑的人影。 他们都穿着六十年前的衣裳。 旗袍下摆扫过墙根疯长的青苔,西装革履的男人撞翻黄铜烛台。火苗窜上织锦窗帘的瞬间,我闻到了焦糊味里混着的栀子花香——和童年记忆里祖父书房的味道一模一样。 口袋里的怀表突然发烫。鎏金表壳在掌心弹开时,我看见分针正在逆时针飞转。玻璃展柜的倒影中,那个穿暗红色晚礼服的女人又出现了。她垂着被绞断的脖颈,用珍珠项链串着的头颅冲我微笑。 "当——" 铜钟发出悠长轰鸣,震得我耳道发麻。楼梯拐角的等身镜突然漾起水纹,镜中浮现出布满血丝的瞳孔。我想后退,脚跟却踩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。低头只见半截苍白手臂从墙里伸出,正死死攥着我的脚踝。 "第七次钟响前..."沙哑的声音贴着后颈响起,腐臭气息喷在耳垂,"把新娘送进镜子里。" 壁灯骤灭。 黑暗中无数双手从四面八方伸来,指甲刮擦过西装布料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我摸到胸口的翡翠领针——那是进门前管家硬塞给我的,此刻正在发烫。祖母绿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纹,裂纹里渗出粘稠的黑血。 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。 顺着声音狂奔时,我感到楼梯台阶在脚下扭曲变形。本该通往宴会厅的阶梯尽头,赫然出现布满蛛网的梳妆台。菱花镜里映出我自己惊恐的脸,以及背后那个正在组装自己脊椎骨的男人。 他抬起头,半张脸是森森白骨:"堂弟,你果然也逃不过。" 我认出那是族谱上早夭的三叔公。相片里温文尔雅的青年此刻咧开下颌骨,将一节颈椎插进喉管。镶钻怀表从他胸腔掉出,表盘上嵌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穿着嫁衣的新娘被铁链锁在铜钟内部,眼窝里插着两根红烛。 地面突然塌陷。 坠落的瞬间,我看见所有镜子都在流血。展馆安保员的尸体倒挂在枝形吊灯上,他手里的对讲机还在发出沙沙声:"所有出口已封锁...滋滋...展品编号1937...滋滋...需要活祭..." 后背撞上硬物时,我以为自己会死。但身下传来冰凉的触感,睁开眼是布满抓痕的大理石地板。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斜射进来,在墙上投出十二个扭曲的十字架投影。每个十字架中心都钉着具尸体,他们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幽光中格外刺眼。 脚步声从长廊尽头逼近。 我躲进最近的展厅,却被浓重的血腥味呛得咳嗽。展厅中央的玻璃展柜里,本该陈列着民国婚书的展台,此刻摆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。脏器表面布满金色符文,连接血管的末端延伸进虚空,像被无形的手捏住。 "找到你了。" 沙哑的女声在身后炸响。穿暗红旗袍的女人从墙里浮出半截身子,她腐烂的手指划过我后颈,露出腕间翡翠镯子——和祖父保险箱里那对传家宝一模一样。我想起族谱最后被撕掉的那页,想起父亲临终前烧掉的旧照片,想起管家说这座公馆改建时在地下室挖出七口棺材... 女人突然发出尖啸。 她胸口迸发出金光,那些缠绕心脏的金色符文正在灼烧她的魂体。我趁机扑向最近的窗户,却撞上冰冷的镜面。整面墙不知何时变成了巨大的穿衣镜,镜中倒映出的公馆正在崩塌,无数镜面碎片里闪过相同的画面: 穿白西装的新郎将匕首插进新娘心脏。 鲜血喷溅在铜钟表面,十二个穿黑袍的人影在周围跪拜。当新娘的头颅滚落到我脚边时,我终于看清她的脸——和此刻正在镜外[上升,下摇,变焦拉远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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