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索者536深秋的K1128次列车穿过金黄稻田时,我的咖啡洒在了邻座男士的羊绒围巾上。他摘下耳机接过纸巾,手腕的佛珠轻轻磕在折叠桌边缘,"正好嫌这墨绿色老气",眼尾漾开的笑纹比车窗外的晚霞还温柔。
我们在洛阳站台分别,三天后龙门石窟的银杏雨里又撞见同一台胶片相机。他镜头里偶然框进的女孩,此刻正站在奉先寺的莲花座下,僧袍扫过青砖的簌簌声里,听见他说"跟拍我两座城市的姑娘该请杯咖啡了"。
后来那张染着咖啡渍的车票始终夹在他的旧护照里,洛阳到敦煌的航线连成虚线,大漠驼铃摇醒的清晨,我们裹着同条围巾等日出。羊绒纤维早分不清是摩卡渍还是月牙泉的沙,就像再算不清是第几次"偶遇"——当他在鸣沙山脚掏出戒指盒,金属光泽里浮动着那年列车时刻表的数字。
"其实咖啡杯倒向右边时,我悄悄扶正了桌板。"最后一块拼图在十年后的结婚照里完整,背景仍是轰隆向前的绿皮火车,这次我们终于买到了相邻的终身座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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