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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一碗蛋炒饭
黄的是蛋,白的是饭,绿的是葱末,杂陈于粗瓷碗中,倒也显出几分颜色来。厨子用铁勺敲着锅沿,叮叮当当,竟敲出一曲不知名的调子来。
这蛋炒饭,向来是极便宜的果腹之物。穷学生吃,黄包车夫也吃;老爷们半夜酒醒,亦常呼来"垫肚"。米粒裹着蛋液,在滚油里翻几个身,便算成了。做法虽简,却也不易。我曾见过一位"大师傅",将蛋液搅得极匀,倾入锅中,瞬时绽作一朵黄花,再下冷饭,猛火快炒。饭粒颗颗分明,蛋花碎而不焦,盛在盘里,竟如金屑裹玉,颇是可观。
然而多数馆子的蛋炒饭,不过是敷衍罢了。油多饭少,蛋液结成块,粘在饭上,像疮痂一般。食客们囫囵吞下,横竖都是饱。
昨日路过小巷,见一衣衫褴褛的孩子,捧着碗蛋炒饭,吃得极香。饭粒沾在嘴角,他伸出舌头一一舔净。忽想起幼时家贫,母亲常做蛋炒饭,蛋少得可怜,几乎看不见。她却能将那一点点蛋液,均匀地裹在每一粒饭上,使整碗饭都透着蛋香。
今人讲究养生,说蛋炒饭油腻,不利肠胃。但饥肠辘辘时,哪管得这许多。热腾腾的一碗下肚,便是人间至味。
蛋炒饭终究是蛋炒饭,不会因谁而改变其本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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