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椒房殿的冰裂纹窗棂透进细碎月光,我盯着铜镜中陌生的容颜,指尖深深掐入掌心。三天前在解剖室通宵加班,再睁眼就成了大梁王朝的冷宫弃后。
门外忽然响起细碎脚步声,掌事宫女春桃慌张闯入:"娘娘,圣驾往凤栖宫来了!"
铜镜哐当倒地,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。原主残留的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三个月前因巫蛊案被废,昨日又被指证在御膳下毒。这具身体后颈处未愈的鞭伤突然刺痛,是慎刑司留下的"见面礼"。
"苏氏,你可知罪?"玄色龙纹袍角掠过青砖,年轻帝王的声音裹着霜雪。萧景珩的眉眼在宫灯下格外凌厉,像出鞘的寒刃。
我压下喉咙的血腥气,目光扫过他腰间鎏金香囊。沉水香混着龙涎香,却藏不住那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——氰化物中毒的前兆。
"陛下是否近日心悸气短,夜间多噩梦惊醒?"我扶着妆台起身,袖中银针在烛火下微闪。三天来偷偷打磨的简易手术器械藏在裙褶里,贴着肌肤发凉。
萧景珩瞳孔骤缩,御前侍卫的刀锋已出鞘三寸。我抢先开口:"您中的是西域奇毒'七月雪',每逢朔月便会呕血。若不信,可召太医院正查看香囊夹层。"
满殿抽气声中,我拾起滚落脚边的蜜饯梅子:"这盘茶点本该送去御书房,却被李公公'不小心'端到冷宫。"梅子表面结晶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,是砒霜氧化的痕迹。
突然喉间一紧,萧景珩掐住我脖颈的手青筋暴起:"你以为换个把戏就能脱罪?"他指尖的薄茧摩挲着动脉,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印记。
"陛下...可敢与臣妾赌一把?"我艰难地摸出发间银簪,"此物划破龙袍,若血呈墨色..."话音未落,明黄衣袖已拂到我面前。簪尖轻挑,渗出的血珠在银器上泛起青黑。
萧景珩猛地松开手,我踉跄着撞上鎏金鹤形灯。灯影摇晃间,瞥见他袖中露出一角泛黄信笺,墨迹竟与今晨在凤榻暗格发现的遗书一模一样。
"传旨,皇后迁回椒房殿。"他转身时佩玉叮咚,却将染血的银簪收入怀中,"三日后秋猎,你随驾。"
夜风卷着残叶叩打窗扉,春桃为我包扎手腕时簌簌发抖。妆匣底层,我从现代带来的法医勘察箱静静躺着。穿越那夜,解剖刀变成了和田玉簪,DNA试剂化作胭脂水粉,唯有那枚放大镜完好无损。
窗外传来更鼓声,我摩挲着袖中暗藏的硫磺皂——这是用冷宫小厨房的皂角与硝石偷制的简易消毒剂。三天前醒来时满身刑伤,若不是紧急调配青霉素,这具身体早该溃烂化脓。
"娘娘,丽妃娘娘送来血燕盏。"小宫女的声音在帘外响起。青瓷碗中的燕窝泛着珍珠光泽,却在放大镜下显出细小黑点。我蘸了些许抹在银匙上,硫磺皂瞬间变成暗红。
晨光初现时,我在宣纸上勾画出太医院方位。秋猎在即,萧景珩中的慢性毒需七叶莲作引,而太医院库房记录显示,上月所有七叶莲都被制成了安神香——正是皇帝夜夜梦魇时焚烧的那种。
Hailuo 01-Directo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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