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螺帽3636八月的密西西比像口烧红的铁锅,吉姆跪在棉花丛里时,后颈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褪色的粗麻衣领。他机械地重复着摘棉动作,指尖被尖锐的荚壳划出道道血痕,但比起后背火燎般的疼痛,这根本不算什么。
"该死的懒鬼!"铁链撞击声混着沙哑的怒吼在耳后炸响。吉姆还没回头就听见鞭子破空的尖啸,第一下抽在肩胛骨上时他还能咬牙跪稳,第二鞭直接撕裂了结痂的旧伤。腥甜的血珠溅在雪白的棉桃上,像撒了一地罂粟花瓣。
汤米·霍尔特甩着牛皮鞭在棉花垄间踱步,镶银的鞭柄在烈日下闪着寒光。这个红脖子监工总爱把镀金怀表链子缠在指间,此刻表面玻璃映出吉姆蜷缩的身影。"老子数到二十,这垄摘不完就剥了你的皮!"他靴尖踢飞几个棉桃,惊起几只吸饱鲜血的绿头苍蝇。
吉姆的视线开始发黑,三天前烙铁留下的伤口正在溃烂。他摸索着去够最近的棉株,却发现指节肿得像发酵的面团。当第七鞭抽断他腰带时,远处教堂钟声突然穿透热浪,汤米咒骂着收起鞭子——该带这群黑鬼去河边冲洗了,否则中暑死掉会折损庄园财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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