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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斩白蛇起义前夜·芒砀山脚)
我蹲在酒旗破败的驿站台阶上数蚂蚁,脚边歪着十几个空陶罐。樊哙那厮又偷了丈人的狗,炖得满山飘香,可我现在只想把肚子里最后一滴酒吐出来。
"亭长,还剩二十七人。"卢绾提着竹简的手在抖。押送百名刑徒去骊山的差事,活该被雷劈。从沛县出发才五天,逃跑的比田埂里的蝗虫还多。我摸着腰间青铜剑柄上缠的破布条——这玩意砍柴都嫌钝。
突然听见枯叶簌簌响,两个黑影正往林子里钻。我腾地窜起来,腰带松垮垮挂在胯上:"站住!"那两人像受惊的野兔,眨眼消失在暮色里。萧何上个月教我认的字在脑子里打转:"失期,法当斩......"
(酒醉斩蛇时)
月光把山路照得惨白,我拎着豁口剑摇摇晃晃。什么白帝之子?分明是条饿得皮包骨的大蛇!它昂起脑袋比我高半截,信子嘶嘶作响。我冲身后那帮怂包喊:"尔等退后十丈!"其实腿肚子转筋——上回杀鸡还是三年前吕雉过门时。
剑锋卡在蛇骨缝里的瞬间,我忽然想起那年给始皇帝车队让道。咸阳光着膀子拉车的刑徒,和眼前这群蓬头垢面的兄弟重叠。蛇血喷在脸上温热,我顺势歪在青石上打鼾。第二天听说老妇人哭白帝之子,赶紧让曹寡妇缝了面赤旗。
(鸿门宴厕所遁逃)
茅厕的臭气都比项羽帐里熏香好闻。我扒着篱墙干呕,刚才范增那老匹夫的眼刀快把我扎成筛子。张良悄悄塞来块玉玦:"沛公快走,项庄舞的是杀人的剑!"樊哙撞进来时带翻了夜壶,这屠夫举着盾牌嚷嚷:"大行不顾细谨!"
我提着裤腰带翻身上马,夏侯婴猛抽鞭子。风灌进喉咙里带着血腥味,突然想起新婚夜翻吕家墙头跌进猪圈的糗事。项伯那老头还在帮我们打掩护?下次得送他两车沛县狗肉。
(称帝后回乡)
十二面玄色旌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我蹲在未央宫台阶上啃烤芋头。萧何抱着竹简碎碎念:"陛下,朝仪......"我抹了把胡子上的炭灰:"当年在寡妇酒肆赊账,可没这么多规矩。"
突然听见宫门外喧哗,刘仲抱着斗鸡冲侍卫嚷嚷:"我找你们皇帝,他七岁还尿我床上呢!"我笑得芋头渣喷到冕旒上,转头对颤巍巍的老爹挤眼:"您老说说,到底谁置的产业大?"
(大风歌起时)
太医令说箭伤熬不过这个冬天,我躺在戚夫人膝头数窗棂格子。韩信、彭越的脑袋在眼前晃,像当年砧板上的腊肉。突然听见熟悉的楚调,推开药碗喊:"拿筑来!"
"大风起兮云飞扬——"嗓子劈得像破锣。周勃他们哭得鼻涕横流,我拿玉如意敲他头盔:"哭个屁!给乃公看好刘家江山。"最后那句"安得猛士兮守四方"没唱完,心想还是沛县酒肆的村姑唱得婉转。
Hailuo 01-Directo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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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20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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