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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狐嫁》
"叮铃——"

铜铃在风中轻轻摇晃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我抬头望去,只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,她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
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。

那是个阴雨绵绵的午后,我正要去给村东头的王婶送药。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,就看见她站在那里。她的面容苍白得近乎透明,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,发间别着一支银簪,在灰蒙蒙的天色下泛着冷光。

"姑娘,要下雨了,怎么还在这里站着?"我上前问道。

她缓缓转过头来,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地望着我。那一瞬间,我仿佛被什么东西攫住了呼吸。她的眼睛太黑了,黑得像是能吞噬一切光。

"我在等人。"她的声音很轻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"等一个负心人。"

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不知为何,明明是炎热的夏日,我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。她的红衣在风中飘动,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。

"姑娘,这雨要下大了,不如......"

"你知道吗?"她突然打断我的话,"负心的人,都该死。"

我愣住了。她的声音依然轻柔,却让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。就在这时,一滴冰凉的雨点落在我的脸上。等我再抬头时,槐树下已经空无一人。

那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梦里我又看到了那个红衣女子,她站在槐树下,手里握着一把染血的剪刀。她的脚下躺着一个男人,男人的胸口插着那支银簪,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。

"负心的人,都该死。"她轻声说着,转过头来看我。月光下,她的脸惨白如纸,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容。

我猛地惊醒,发现天已经亮了。窗外的雨还在下,淅淅沥沥的雨声中,似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铃铛声。

"小六!小六!"门外传来急促的喊声。

我披上衣服打开门,是隔壁的李大娘。她的脸色煞白,嘴唇不停地颤抖:"出、出事了!村口的老槐树下......"

我的心猛地一跳,顾不上穿鞋就冲了出去。雨还在下,泥泞的小路上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。我挤开人群,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。

老槐树下躺着一个男人,他的胸口插着一支银簪,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。而在他的身边,散落着几片红色的布料,像是被什么东西撕碎的嫁衣。

"是张秀才!"有人认出了死者,"他不是半年前就进京赶考了吗?"

我浑身发冷,想起了那个红衣女子的话。负心的人,都该死。

"你们看!"有人指着槐树惊呼。我抬头望去,只见树干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深深的抓痕,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。而在抓痕旁边,隐约可以看到几个歪歪扭扭的字:

"狐嫁"

从那以后,每到阴雨天气,村口的老槐树下总会传来若有若无的铃铛声。有人说,那是狐妖在等待下一个负心人。也有人说,那只是一个痴情女子的魂魄,在寻找她永远等不到的良人。

而我,每次路过那棵槐树时,总会想起那个阴雨绵绵的午后,想起那个红衣女子苍白的脸,和她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。

负心的人,都该死。

这句话,成了我们村永远的禁忌。 by Hailuo AI Video Generato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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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狐嫁》 "叮铃——" 铜铃在风中轻轻摇晃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我抬头望去,只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,她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。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午后,我正要去给村东头的王婶送药。路过村口的老槐树时,就看见她站在那里。她的面容苍白得近乎透明,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,发间别着一支银簪,在灰蒙蒙的天色下泛着冷光。 "姑娘,要下雨了,怎么还在这里站着?"我上前问道。 她缓缓转过头来,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地望着我。那一瞬间,我仿佛被什么东西攫住了呼吸。她的眼睛太黑了,黑得像是能吞噬一切光。 "我在等人。"她的声音很轻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"等一个负心人。"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不知为何,明明是炎热的夏日,我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。她的红衣在风中飘动,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。 "姑娘,这雨要下大了,不如......" "你知道吗?"她突然打断我的话,"负心的人,都该死。" 我愣住了。她的声音依然轻柔,却让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。就在这时,一滴冰凉的雨点落在我的脸上。等我再抬头时,槐树下已经空无一人。 那天晚上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梦里我又看到了那个红衣女子,她站在槐树下,手里握着一把染血的剪刀。她的脚下躺着一个男人,男人的胸口插着那支银簪,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。 "负心的人,都该死。"她轻声说着,转过头来看我。月光下,她的脸惨白如纸,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容。 我猛地惊醒,发现天已经亮了。窗外的雨还在下,淅淅沥沥的雨声中,似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铃铛声。 "小六!小六!"门外传来急促的喊声。 我披上衣服打开门,是隔壁的李大娘。她的脸色煞白,嘴唇不停地颤抖:"出、出事了!村口的老槐树下......" 我的心猛地一跳,顾不上穿鞋就冲了出去。雨还在下,泥泞的小路上已经聚集了不少村民。我挤开人群,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。 老槐树下躺着一个男人,他的胸口插着一支银簪,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。而在他的身边,散落着几片红色的布料,像是被什么东西撕碎的嫁衣。 "是张秀才!"有人认出了死者,"他不是半年前就进京赶考了吗?" 我浑身发冷,想起了那个红衣女子的话。负心的人,都该死。 "你们看!"有人指着槐树惊呼。我抬头望去,只见树干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深深的抓痕,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。而在抓痕旁边,隐约可以看到几个歪歪扭扭的字: "狐嫁" 从那以后,每到阴雨天气,村口的老槐树下总会传来若有若无的铃铛声。有人说,那是狐妖在等待下一个负心人。也有人说,那只是一个痴情女子的魂魄,在寻找她永远等不到的良人。 而我,每次路过那棵槐树时,总会想起那个阴雨绵绵的午后,想起那个红衣女子苍白的脸,和她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。 负心的人,都该死。 这句话,成了我们村永远的禁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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