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螺帽1137第一幕:镜中蝶变
熨斗蒸腾的雾气里,林小满的手指抚过午夜蓝缎面礼服。这件被遗忘在二手衣堆的礼服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,腰封处暗绣的鸢尾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。
更衣室镜面突然蒙上水雾。当她系好银色鸢尾面具的瞬间,镜中倒影忽然清晰——那个总低着头整理衣领的女孩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脖颈修长如天鹅的优雅身影。裙摆扫过小腿时,细碎的蓝水晶在地面投出星屑般的微光。
第二幕:齿轮停转
水晶灯骤灭的刹那,檀木香撞进她的呼吸。慌乱中抓住的西装前襟传来温热触感,金属坠地的清响像某种神秘讯号。应急灯亮起时,鎏金怀表躺在他们交叠的影子里,表面雕琢的齿轮组仍在幽幽转动。
"看来它想给我们多些时间。"男人拾起怀表时,小满看清他黑色面具边缘的暗金纹路——与礼服刺绣如出一辙的鸢尾花。他手指轻拨表冠,周遭烛火突然诡异地静止,墙上的复古挂钟开始逆向旋转。
第三幕:悬空舞步
他们在逆流的时光里跳了三支华尔兹。第一次他虚扶她腰侧的手始终保持着礼貌距离,第二次她的高跟鞋准确踩中某个往昔雨夜的旋律节奏,第三次旋转到楼梯转角时,他忽然收拢掌心将她拉近:"现在我能说了——你比月光更适合这件礼服。"
露台夜风掀起面具系带时,远处钟楼传来真实的午夜钟声。小满看着对方急速消失的银白发梢,握紧掌心里带着体温的怀表。礼服内袋突然滑落的泛黄卡片上,写着七十年前某个舞会日期和未完的诗句:"当时明月在,曾照彩云归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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